第21章
“那我女儿呢？”她的声音充满了恳求，“还有没有办法救她？”
短暂的沉默后，机械的声音缓缓回答：
“解药不可逆。实验结果不可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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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的选择
艾琳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焦点，泪水滑落脸颊。
娜娜在她怀中微微动了动，用尽全力抬起头，虚弱地说：“妈妈……我好累……让我休息吧……”
艾琳的心如刀绞，她知道娜娜的意思，但她无法接受。
“不，我不能……”她抱紧娜娜，喃喃道，“我不能放手……我不能再失去你……”
她的目光扫过大厅中央的透明装置，那蓝色液体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咬紧牙关，突然站起身，将娜娜放在地上。
“如果毁掉它……”她低声说，仿佛在自言自语，“也许这一切都会结束。”
她走向透明装置，伸出手，将手掌贴在光滑的外壁上。装置中蓝色的液体涌动得更快，仿佛感知到了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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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琳准备砸碎装置时，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毁掉装置将导致所有实验数据丢失，实验体X-17的生命也会终止。”
艾琳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她回头看向娜娜，那瘦小的身体依旧蜷缩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楚。
“实验体X-17无法脱离蓝色液体的影响。装置是维持其生命的唯一方式。”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
艾琳感觉胸口像被狠狠击中。她终于明白，这不是一场选择的游戏，而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毁掉装置，娜娜会死；但如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