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会否定自己对新城的贡献,刚开始,我从行政、财务到宣发,就是一个人顶一个团队。
但是,无论我和陈闻故的关系如何,我始终不会否认陈闻故对新城的决定性影响。
吴昊天的电影风格太过文艺,市场受众一直不太好,给他的定位,始终在奖项上发力。
白峰和麦石的喜剧电影,则是因为这个赛道竞争太过激烈,两人又作为类型演员,没法挑大梁。
唯有陈闻故,他带着创造力的美学观念,以及对电影特效的极致追求,让他的电影始终呈现出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风格。
新城出品的能赚钱的电影,百分之八十有他的影子,而确立风格,在市场上引发热议、甚至是开创风潮的电影,更悉数出自他的手。
浸泡在文学世家中长大的陈闻故,大学是影视专业,且对电影工业技术及其推崇。
每次他谈起脑海中奇思妙想的画面,既能在中文里旁征博引,又能例举新式的视听技术去展现,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我作为听众,总是能被他感染。
只要他能想到的创意,我都会尽量去想办法实践。
他想要去外地实地取景,被当地人为难,我会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飞过去,找人谈合作条件; 他电影里想拍出殿宇熊熊烈火的感觉,除了特效,实地场景中怎么拍,什么原料可以烧成什么颜色,用什么物质烧起来安全,这些问题我来负责; 他拍戏也从来不管预算,而我就负责“管家婆”角色,到处拉投资,跑局搭线…… 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其实在陈闻故提离婚之前,在我们的感情被生活、家庭以及事业不断消磨,在我看到他与他的助理日渐亲密的时候,那时,我其实已想过: 如果我们一直是搭档,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结局?
可惜,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
和陈闻故挑破那层暧昧的窗户纸的场景,我记得很清楚。
当时,新城背水一战,前几个推出的电影都效果一般,公司最后的押宝,是陈闻故首次独立执导的武侠故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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