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哪有那么大胆子给您下药?
您该不会不知道,究竟是谁容不下您吧?
我打了个激灵,不禁脱口而出: 是李含嫣?
赵二嘿嘿笑着,嘴里的酒气熏得我几欲作呕: 没错,这都是新夫人干的。
要怪就怪世子宠爱她,嫌弃你,即使知道是她做的又怎样?
到明日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世子正好将你赏给我,从此我们就做一对快活鸳鸯。
嘿嘿嘿,我还没玩过像夫人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 我不停后退,可厢房再大也不过方寸之间,很快就无路可退。
我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仍紧紧攥住方才趁赵二不注意时拔下的簪子,决定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他得逞。
赵二邪笑着靠近,手正要碰到我衣襟时,房门却又一次被推开,探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让我想想,染指主母,够不够宫刑?
我勉力抬头去看,发现竟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长风。
赵二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二……二爷,是李姨娘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毁了夫人,她就能登上主母之位。
我……我也不敢违抗啊!
陆长风恍若未闻,抬脚跨进门,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在逛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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