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我哼了句:这样帮,就伸手扣住他后脑,仰头贴了上去。
眼前人双目瞪大,宛若铜铃,脸上一下便涨成了猪肝色。
与我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意识有些涣散,身体却根本不听脑子的,只紧紧扯住眼前人衣领,灵魂深处好像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可究竟是什么渴望,我也摸不清。
只好如溺水之人摸到唯一的浮木,将手下丝滑的衣料攥了又松,捏出道道褶皱。
好半晌,我觉得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只追逐着身体的本能,一下将陆长风推倒在地。
他喘地比我还急,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耳根,直至前胸,但因着衣裳的阻隔看不真切。
我在心中没来由地嗤笑一声:原来是只纸老虎。
在这种时候,我的胆量被无限放大,只觉得眼前这不时滚动的喉结,就如最上等的玉石,一定沁凉无比。
再无犹豫,我俯身朝着眼前如玉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却只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随即我便觉后颈一凉,顿时失去了知觉。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咒骂: 该死……温芙昕,你最好记得你做过什么。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任自己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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