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胳膊蹭破了点皮,萧衍担心不已,连续几天守在她床前,不让任何人打扰,生怕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自己开始溃烂的伤口,我讽刺地笑了。
在萧衍心里,苏小小哪怕掉了根头发丝都要心疼的。
道玄真人被安置在宗门禁地的寒冰洞,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却仍旧昏迷不醒,寒冰洞中的玉床可以滋养他的真气。
而我心头精血耗费太多,归途中就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我被关在阴暗潮湿的水牢。
常远为我送饭时,很是不好意思: “嫂子,等过几天师兄肯见人了,我一定跟他说明真相。”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仰起脸,那天萧衍说什么来着?
哦,他说我们的大婚取消了,也好。
我笑了笑: “那就请你给我娘寄封信吧,跟她说,阿蛮不想嫁人了,想回家了。”
地牢阴冷,胸前伤口始终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常远送的药也没有效果。
隐隐有溃烂之象,开始流脓。
晚上,我发起烧来,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发出叹息: “哎,伤成这样,我要是能早点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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