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看向她,多年在西北历练下来的稳重和威压,让我再也不是只会贴着她地舔狗了。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所以……”“想认亲,也不该在这里。”
乔悦和乔妈的脸色一变,如果放在从前,她们肯定早就跳脚指责我了。
可现在,她们不敢,欺软怕硬的人,永远懂得审时度势。
乔悦低下了头,黯然许久,才抬起通红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说——“是,从前是我亏欠你,这五年的折磨,已经够了吧?”
“我跟少钧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现在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揪着过往的事不放吗?”
乔妈也落下了脸色,转向导师软下语气哀求——“老头子,以前是我糊涂,看梁家父子可怜,才好心接济他们。”
“可我现在明白了,那俩人就是个白眼狼,我跟悦悦以后不会和他们来往了。”
“你看你气也气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她们母女俩永远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总以为不管以前闹得多荒唐,只要她们肯低下头说句软话,我跟导师就会原谅地贴上去。
可今时不同往日,我跟导师也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
导师叹了口气,最终说了句:“玉芳,何必呢?”
乔妈脸色一变,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说走就走,我都不跟你计较了,难道你还不肯认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7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