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言。
看到我的那一刻，许言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镇定自若地开口：“秦酥，闹什么呢？”
我冷眼看他：“我们离婚吧。”许是觉得见面说更有仪式感，当着许言的面，我又说了一次。
“秦酥，认清楚事实，这场婚姻，是你自己选的。你说的，面包和爱情，你选面包。”
我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行李箱：“既然你是如此看我，那我现在后悔了。”
许言拦住了我：“嫁给我那天起，你就没有选择了。”
我径直越过了许言，将行李箱搬下楼梯：“许言，我曾跟你说过的，我最在乎什么。”
许言声音哽咽：“所以呢？我就可以一次次被你抛弃？”
我没说话，拉着行李箱到了门口，沉默半响，一字一顿：“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13
许言将我约到咖啡厅，距离我给他离婚协议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进了咖啡店，我看见还是一如既往打扮精致的许言。
我没有点任何饮品，我说：“有什么事快点说，我没时间陪你唠嗑。”
许言说：“离婚协议我不会签的。”
我说：“许言，你对我没有爱，你又何必束缚着我？”
许言势在必得得看着我：“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我摇了摇头，或许是在为自己觉得可笑：“许言，这三年，你已经不止一次得报复回来了，我们扯平了。”
许言沉默了很久没说话。
我看了看时间，提起包：“许言，以你的能力，你什么都知道。别欺骗自己了。你和苏芜，都同样自私，同样虚伪，你们还真是世间绝配。”
我顿了一下：“还有，如果时间能倒流，那么，祝我们再不相遇。”
14
其实我知道，许言并不爱苏芜。
因为他爱着一个人是什么眼神，我曾经深切地感受过。
他真心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