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跪了一夜又一夜,膝盖肿得比馒头还大。
好几次他喝多了,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拽上床,一边暴戾地横冲直撞,一边欣赏我痛苦的表情:“郑南音,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的报应。”
所以,我怎么能不乖乖听话呢?
顾言琛或许是怕影响整容效果,不许我去看妈妈,他说他已经付好了这一期的药费,还给妈妈请了护工,妈妈的手术也安排在两个月以后。
我放下心来,这样也好,免得妈妈见到我这样担心,她一直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跟她说我找了个包吃包住的厂子。
两个月后,终于到了拆线的时候。
顾言琛刚给我拆了线,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毕竟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妈妈了。
可刚走到门口,柳依依就挡在我面前,‘啧’了一声:“脸倒是一样了,可是好像还差了些东西啊。”
我抬眼看她,她勾起唇,脱掉了毛衣,只剩下吊带。
在她的胸口上,有一条十几厘米的刀疤。
柳依依眼圈泛红,委屈地看着顾言琛:“阿琛,这是当年那些把我打流产的混混干的。”
当初顾言琛赶到医院时,柳依依已经不见了,所以他并没看到柳依依到底什么状况。
“我倒不是想计较,只是我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我身上的疤,如果南音不跟我一样,我怕会穿帮。”
“阿琛,这些年我在国外好想你,我是真的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呆几天,咱们的孩子被害死了,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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