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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我已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忧郁成疾,甚至没来得及反击就被赵清清陷害离世。
如今重生再次看见外祖母,我不禁难过中夹杂着愧疚。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委委屈屈喊出了一句:“祖母……”
外祖母满眼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发顶,欣慰又激动道:“诶!是祖母来晚了,让我们小言欢受委屈了!”
赵及民被晾在一旁难免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凑上前想跟外祖母搭话。
“母亲,您老不是一直在寺庙里清修吗?怎地突然来了也不说一声呢?”
外祖母闻言蹙眉不悦,厉声呵斥道:“你还敢说!老身好不容易帮女儿寻回了言欢,本意想让她认祖归宗,你们摄政王府就是这般对她的?!”
她越说越气,将拐杖在地上重重摔了一下。
“老身多年来闭门不出,倒是不知何时摄政王府变得如此张扬跋扈!”
“赵及民你别忘了,你不过就是当初我们国公府招来的赘婿,没有我女儿,就断然没有你今日!”
方才有些蔫巴的百姓瞬间来了精神,将话头对准气得面色涨红的赵及民。
“天啊!原来摄政王当初只是国公府的赘婿!”
“怪不得摄政王夫人已经去世多年,摄政王都迟迟不肯另娶正妻,原来是不敢啊!”
多年来维持的脸面此刻被无情拆穿,赵及民脸上闪过各种精彩的表情,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在原地跳脚。
“都给本王住口!谁再敢说一个字,本王让你们活不过今日!”
而赵清清更是被吓得面如菜色,她可怜巴巴上前去扯外祖母的衣袖,恳求道:“祖母,您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摄政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外祖母嫌恶地挥开赵清清的手,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就是你欺负我家言欢对吧?”
“哪里来的野种,也配喊老身一句祖母?老身可只有言欢一个外孙!”
百姓中有人抓住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