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对我更加上心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任何事情他亲力亲为操劳,不让我沾一点。
岁岁出生的时候,他抱着孩子站在我跟前,喜极而泣,
“阿汶,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这些恩爱的背后,总是充斥着被我刻意无视的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比如,我发现过季舒给他寄的信,还有特产零食。
虽然他从没拆过,信也扔到一边。
但我知道,他收到信的那一刻,心已经乱了。
我悄悄拆过季舒的信,她提了很多他们从前的事情,说她要回来了,问叶览烛还爱她吗。
看到这些时候,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天晚上我问他,还喜不喜欢季舒。
他笑着揽住我的腰,无奈又宠溺地摸着我脸说,他现在爱的是我们这个家,是我。
可是甜言蜜语总是听听就过去了,现实永远禁不住敲打。
季舒回来的时候,他慌了,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
那时候我才明白,他的温柔绅士看起来的完美,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不够爱。
在真正爱的人面前,不可能面面俱到连情绪都没有。
直到重活一次我才弄懂,叶览烛对我,只是责任。
从未有过爱。
3.
车票的时间在两天后,我把和岁岁的行李一起收了起来,准备在今天和叶览烛提离婚的事情。
正要去接岁岁放学,隔壁小卖部的王叔便过来喊了我,
“黎汶!岁岁在托儿所出事了,老师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赶到托儿所的时候,岁岁的衣服被人用画笔给涂抹上了奇怪的字迹。
她正垂着头站在角落里,老师叫喊她的名字也不敢出来。
一群小孩子正围着她,冲着她喊着,“没爸爸的野孩子!你爸爸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个天生有病的怪孩子!”
而带头的,正是季舒的女儿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