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提醒她们:
“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们收手,不想死得太惨最好问问季宴禾,我是谁,为何把我关在这里!”
沈菁闻言,用力捏起我的下巴直视她,力大得恨不得把我下巴捏碎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明白了,宴禾宝宝肯定是看在你这张和我相似的脸上,留了你一条狗命,你却误以为这是他对你动了心!”
“能让宴禾宝宝手下留情,我倒是小瞧了你勾人的本事!”
“姐妹们,给我扒了她的衣服,再找把剪刀,我要亲手毁了她的整容脸和硅胶体,看她还敢不敢勾引我老公!”
沈菁话落,她的小姐妹们顿时双眼放光。
她们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看得出来,这活计她们没少干!
我双手顾上就顾不了下,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让我忍不住嘶喊:
“我是季宴禾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们敢动我一下,就等着死吧!”
我的嘶吼,终于让那把已经扎在我胸部的锋利剪刀堪堪停下。
沈菁一把抢过剪刀,猫捉老鼠似的缓缓往我柔软处扎,本就因为怀孕极度敏感的胸,痛感瞬间传入大脑,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你真是不怕死,连你是宴禾宝宝老婆的牛逼都敢吹了!”
我见她戏谑的举起剪刀准备从更高处扎下来,立马喊出来:
“我没吹牛,我真是他老婆,不信你们查一下他是不是已婚就知道了,你要不信邪,也可以直接问他本人,但是我劝你最好别让他知道,因为你是他照着我的模样亲手制作的完美替身,你敢伤害我,他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季宴禾的凶狠名声,是在囚禁我以后传遍蓉城。
但没人知道他为何凶狠,只以为他生性如此。
我以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她们能碍于季宴禾的疯批凶名而收手。
可她们却齐齐笑出了泪花:
“哎呦我的老天,这贱人恐怕整容时连脑子一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