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开蛋糕店,我要把这个蛋糕送给所有被女人抛弃的男人。
想到酒精可以麻痹痛苦。
我开始一瓶一瓶往胃里灌酒。
灼烧感立马替代了钻心地疼痛。
下一瞬,我便没了意识。
我醒来就到了医院,是工地老板发现我没去打电话打不通。
上门寻我才发现我晕倒在家。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旷过工。
医生让我给家人打给电话,可除了沈依依,我再没有家人了。
我解了锁把电话拨过去。
沈依依暴躁的声音响起:“宋明宇,你烦不烦,我们已经分手了,别来老娘跟前犯贱。”
我对着医生苦笑了一下。
他同情地看我一眼,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能再抽烟喝酒了,太伤胃了。
为了挣钱,我经常饿着肚子连轴转,两班工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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