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辉虹成名后多了几分傲气,和甲方说话常不过脑子,得罪过几个人后,商务洽谈就变成他说出想法再让我编辑措辞发出去。
他要是太忙,我也可以全权接手,我不会害他,他也信任我会为他争取最大的利益。
我咳嗽几声,声音嘶哑:“我不太舒服,睡过去了。”
盛辉虹这时候才想起关心我:“宝宝,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都没等我回答,他又说到:“但今天有重要的行程,我不能送你去,你要不外卖点药吃着?”
他说这话时一直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他有什么行程我这个保姆一样的助理能不知道吗。
今天七夕,是我好不容易给他争取到的休息日。
这么适合情侣欢度的一天,你要和谁有“重要行程呢”?
我盯着他脖颈上的两块小红斑问:“你脖子怎么了?
记得围块丝巾出去,别让狗仔拍了。”
盛辉虹有一秒的僵硬,随后摸上脖颈,有些气愤:“昨晚的包房居然有蚊子,许强个没品的,居然找这种地方。”
我笑笑不说话。
成年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产物。
临出门前他又折回来说:“对了,下首歌要赶在高塔新专前出,你好了记得快点写几首歌,别让他们抢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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