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过敏的我几乎忍不住要打喷嚏。
可这束礼物于我而言,哪怕我得戴着口罩,我仍觉得非送不可。
“就让这束白菊纪念我的母亲,也纪念我们死去的从前。”
我悄悄按下酒店的门铃,将白菊放在房门口,其中夹着张纸条。
“祝你们……百年好合。”
这就是我对他们最好的祝福。
那天晚上,沈依宁回来的格外的早。
或许是被那束白菊吓到了吧。
“阿姨呢?”
沈依宁问道,她的脸上还留着红晕。
我冷冷道,“走了。”
“走了好啊!
就不应该莫名其妙过来,浪费我们的精力。”
沈依宁吐槽着。
如果我妈还能听到沈依宁的话,应该会恨极了自己从前对她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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