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发展。
和师姐开会讨论产品迭代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岑山山!”
光听这个恶狠狠的语气我就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不知道侯朝霞从哪里搞来了我的电话,我拔下电话卡直接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晚上我跟陈老师打了一通电话,她告诉我原来这三年多来曾强和侯朝霞早就闹崩了。
曾强出院以后被工地领导约谈,让他如数奉还过去倒卖获利,否则直接送他进监狱。
李姨和周叔也每天找他麻烦,找他要赔偿,曾强几次和他们打起来,最严重的一次又进了医院,最后警方介入,曾强赔偿了事。
当时曾耀光已经被确诊为痴呆后遗症,甚至连屎尿都没办法自控,曾强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立刻变卖了仅剩的那套房产给儿子治疗。
侯朝霞这下儿子傻了,老公没钱了,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立刻跟曾强闹起了离婚,结果被他一脚踹断了腿。
“我那天听其他老师说,曾强每天带着曾耀光睡桥洞,有几次还看到他和几个要饭的打起来了,好像半边眼睛也瞎了。他那个儿子虽然傻了,但是嘴巴还是不干不净的,就因为这个曾强被路过的人骂了不少次。我看过不了多久,这儿子他怕是都要扔了。”
“不会,他还等着曾耀光给他光宗耀祖。”
“不过山山,你要小心点侯朝霞,她好像找了几个栏目说要寻亲,邝市这边有新闻已经报道了,她每天在媒体面前以泪洗面说是她看错了人,让曾强父子俩这么欺负你。不过她应该是猜到你现在过得不错,所以想你回去给她养老。”
侯朝霞既了解她这个女儿,又极度不了解。
如果是曾经的岑山山,说不定真会以德报怨,但死过一次的岑山山,只会有仇报仇。
第二天我把曾经留存的伤痕照片和视频发给了邝市的媒体,陈老师自愿帮我作证说了当年侯朝霞的恶行,就连包子铺的老板都主动去找了陈老师,而早就和曾强侯朝霞结仇的李姨,更是发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