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你的审判上出席。
寄北的面部表情有了些变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
他微闭了眼睛,随你。
我其实相信你没杀人的。
寄北冷笑一声,直接挂了隔着探视玻璃的电话,起身返回。
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而下一次见面,就是在审判庭上了,我作为检方证人出席。
这段时间过的很快,不少姐妹朋友给我打电话宽慰,过往的姐妹请我喝酒,大家都指望我快点走出来,忘了那个臭男人。
甚至就连寄北的父母也登门跟我道歉,说他们儿子干了这事儿,丢了大家伙的脸。
我应付着大家的关心,直到开庭日。
当检方举证时,我作为证人被传唤上庭。
我在证人席上,台下看到了我的朋友们,掩面哭泣的寄北的父母,还有陈队。
被告席上,坐着我爱的男人,许寄北。
他没有在看我,也没有在看任何人。
你于案发当晚时在家,次日早八点十五分接到被告电话后赶到被告家中,见到被害人,是这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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