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宫三日奏乐,甚至传到了贵妃宫里。
听闻贵妃冷冷讥笑,称我狐媚下流。
我浑不在意,既然贵妃都知道了,那凌曜,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尔。
十五宫宴那夜,我告了假,留在关雎宫里喝酒。
喝的是从春莺楼带出来的烈性米酒,甘甜辛辣,两杯下肚便已有了醉意。
我喝得双颊酡红,燥热的掀开了衣襟,露出小片瓷白肌肤。
借着酒劲儿,我穿上舞衣,哼着曲子跳了首胡旋。
传来一道推门声,我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来了。
我软着嗓子唤他,脚踝一歪,倒在凌曜怀中。
“陛下……”“乔娘,孤来晚了。”
凌曜轻轻抚上我的脸侧,语气中似有些歉意。
“他们说你染了时疾,如今可好了?”
我眼眸半睁半合,水光潋滟,艳色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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