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窗台上蜷成一团,极不情愿地将我们之间的事,梦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从窗台上滚下来,摔在了簸箕上。
断了的右腿狠狠磕在地上,吓得我一激灵。
今晚窗外的月亮好亮好圆,银白色的月光洒在窗棱。
爸爸妈妈,我来找你们好不好······ 我蜷在地上,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是被冻醒的。
安安坐在窗台上,门口的仆人手里拎着一大桶冰水对着我当头浇下来。
天气已经到了深冬,此时我冻得只打颤。
安安扣着手,表情冷漠,与在萧云卿面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走都走了,还回来作什么?”
我声音都在抖: “我也不想回来,他让我回来参加你们婚礼。”
她看着我,突然就笑了: “啊哈哈哈哈,对,我们要结婚了哈哈哈哈······” 我吓了一跳,可她突然就站起来,一把拿过身边的笤帚: “就是要结婚了,,你才更要死啊······” 门口的仆人熟练地将门关上,安安咬着牙,直接将笤帚拍在我的背上和腿上。
她的力气太小,和缅北的男人们没法比。
只不过可惜了我这幅身子,被我爸爸妈妈养得这么好,现在旧伤叠新伤,肯定丑死了。
我浑浑噩噩,只是被她打着,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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