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嬷嬷搀扶着老夫人出了院门,宋锦书缓缓站起,对上江欲行凛冽的目光,“你还是去大嫂那里吧,她的安危比我重要。”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江欲行声色暗哑,回顾归京的日子里,宋锦书的冷淡,似乎都有了目的性。
不是她要离开,是江欲行潜移默化地将她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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