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谡暗自吞咽唾沫,宋锦书蜻蜓点水的应付后,已然退开,“闻公子可别后悔。”
他青涩地像个初入情场的愣头青,直至宋锦书请辞离去,他还僵化着纹丝不动。
“爷,闻公子?”
侍卫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才把闻谡的魂儿招回。
他定睛一看,慌忙寻找,“宋老板,人呢?”
侍卫头疼,“宋老板离开了好半天。”
闻谡抬手,意欲碰一碰方才被宋锦书亲过的脸,指尖顿在脸边作罢,嘴角禁不住翘起来,“今儿甭给爷准备洗澡水,明儿洗脸水也免了。”
侍卫想翻白眼,“爷,您都多久没去百花楼了,都传您是不是举不起来,要不娶了宋老板也好,反正老爷能见着您成亲,就该谢天谢地。”
闻谡将才还得意洋洋,肉眼可见地恢复如常。
他捡起花生剥着壳,落寞地低语,“我配不上她。”
宋锦书有这种毅力,什么事办不成,她日后必然是前途无量。
闻谡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吃喝嫖赌,就没有他不做的,怎么有脸唐突佳人。
遥记那年她成亲,闻谡遥遥一眼,只觉得那姑娘长得真干净,干净到想要调戏一番。
仅此而已,到此为止了。
因甄绣中选的缘故,宋家绣坊的单子爆棚,忙得不可开交,接连在京城扩张到第二家,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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