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虽然多半会吸引一些奇怪的眼神。
但真正能够对视下去的，又有多少人？
也许会有一些不长眼的小鬼，会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吧。
不过我下来是看到小鬼头就会撇到一边。
太纯真了。
受不了那种纯真。
跟刚出生猫狗一样的纯粹。
如果我去当摄影师的话，那么一定会经常与人对视。
那我岂不是拍一个炸一个吗？
不知道，隔着镜头与人对视是否有效果。
是我单方面确认发生了对视就行吗？
还是说我的凝视本身就能够作用呢？
我想我得找个机会试验一下。
至少手机屏幕是不行的。
我天天刷短视频，也没见那些人，全部都炸掉呀。
果然。
这种能力，对短视频这种电子幻象，赛博幻象本身不起作用。
而多年以来，我都习惯凝视于物体，而不是活物。
不过我确实记得。
池塘里的鸭子，砰的一声不见了，把我吓了一跳。
满地都是浮毛。
动物园里面的老虎。
或者那头黑熊。
还是那条蛇。
那天春游之后。
动物园似乎停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第二年的话也没有去了。
难怪我总是捉不到蝗虫。
难怪手中的蜗牛却屡屡消失。
难怪父母总是留我一个人在房间看电视。
难怪要培养我爱阅读的习惯，年轻的时候买的书，现在留给了我。
原来不是我不会养鱼。
我也不想很勤快的换鱼来着。
作为一个水瓶座。
作为一个低眉顺眼，已经成为习惯的人。
也是一个沉默寡言。
更是一个极度内向的人。
发现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