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后,他就很少出现在我面前了。
而我在家看到他时,他正在与我爸爸谈资助我家的事情。
我大步走进书房,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泼了他一脸,冷冰冰的说:“许流年,我家生意出问题,是不是你使绊子了?
你就是想逼我嫁给你,对不对?”
爸爸拍了桌子:“晚晚,流年如果是这样的人,这种手段不是早用了?”
我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碍于面子,不肯道歉。
许流年却只是擦了擦脸后,很无奈的说了句:“你啊,怎么就是不肯信我呢。”
然后,他摇头离开了。
他连无奈时,语气中都是对我的宠溺。
后来我对爸爸说,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
在我生日那天,我请了傅尊和苏哲,而他们带了林浅浅来。
他们明知道我究竟过敏,却还是逼我喝酒。
而救我的,却是被我伤害过的男人。
我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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