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妈养成这样，你想毁了它？”
“你疯了！”
小红冲出去，“那根本不是我妈！
你创造了一个怪物！”
“怪物？”
老韩大笑，“那可是你妈啊。
你看看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那个长着猪嘴的女人飘过来，伸出手要摸小红的脸。
小红往后退：“不，你不是我妈。
我妈死了，就在这里。
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老韩的笑容消失了：“我是在救她！”
“你是在毁她！”
小红喊道，“你根本不是想救她，你是想要她永远留在你身边，哪怕变成怪物也行！”
“那你呢？”
老韩盯着她，“你以为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小红愣住了。
老韩继续说：“那天你也死了，是我用同样的方法救活的你。
你以为你和我们不一样吗？”
“不...”小红摇头，“我不信...你忘了吗？”
老韩逼近一步，“你死的时候，我把你和一头小猪的魂魄绑在一起。
你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完全保持着人形。”
我看着小红，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影子。
月光下，那影子一直在变化，时而是人形，时而是猪形。
“别听他的！”
我喊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老韩转向我：“你也一样，已经开始变化了吧？
那种想吃肉的欲望，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
我们都是一样的。”
他说得对，我确实感觉自己在慢慢变成怪物。
但就在这时，小红突然笑了。
“爸，你说错了一件事，”她擦掉眼泪，“我确实死过，但不是你救活的。
是妈妈，她用自己的阳气救了我，所以我还保持着人性。”
她掏出那张符纸：“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她早就知道你会变成这样。”
老韩的脸色变了：“住口！”
“对不起，爸，”小红举起符纸，“该结束了。”
符纸在月光下发出耀眼的光。
那个长着猪嘴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开始消散。
我看见一个虚幻的人影从她体内分离出来。
是小红的妈妈，真正的她。
10那个虚幻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清晰。
她看起来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眼睛清澈，带着淡淡的悲伤。
“妈...”小红哽咽着。
“别过来，”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已经死了，这次是来救你的。”
“不...”老韩踉跄着后退，“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