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笙认识也不过七年,原来我以为的偏爱,也只是复制粘贴。
手指被冻得通红,我哆嗦了好一会才打出字来。
我知道了,我会去相亲。
我回到家时,院门紧闭。
使劲推了推,还真的锁了门。
老年人觉少,我隔着院门都听见了春晚的电视声和爸妈的笑声。
正月正值深冬,我在门前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张口嗓子也哑了,只能去拍门。
拍着拍着,手都拍红了,里头电视声音调得更大,却始终没人给我开门。
我的心一下沉到谷底。
我从小就不受宠,妈怀我时找了三个大师算过是男孩,生下来是女儿不说,还难产伤了身子,以后很难再孕。
打小我在家里就是个透明人,爸妈看我眼里都淬着冰,一直到我考上好大学,让他们在村里扬眉吐气,日子才好过起来。
他们到处说我有多出息,还把我的名字从夏盼儿改成了夏明珠。
在他们的吹嘘之下,来我家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可我大学毕业后执意跟顾笙在一起,原本刚缓和的关系又瞬间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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