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声只能气呼呼地打电话叫江曼曼来帮忙。
已经站了4—5个小时的江曼曼憔悴地跑到了车厢来替秦明声倒水,还一边埋怨我:“纪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怎么现在这么铁石心肠了?”
“哦,那你以前也没出轨啊!
现在怎么这样了?”
我的话又引来周围乘客的鄙夷和嗤笑。
江曼曼只能闭了嘴。
中途江曼曼实在站不下来了,还专门来和我商量可不可以和我换换位置。
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指了指旁边。
江曼曼气急败坏地看着我:“你是我老公还是他是我老公啊!”
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嘲讽她:“哦!
很快就不是了。”
江曼曼冷哼了一声就温言细语地和秦明声商量:“明声,要不让我坐一会儿吧。”
只得到了秦明声温柔地拒绝:“曼曼,不是我不想和你换,你看我等会要是站久了,腿严重了怎么办,我不想当个瘸子。”
这就是江曼曼舔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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