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了给他治病,夜不能寐的那些晚上,他同样辗转反侧思考:“装病能不能被发现?
要在这多学一些好给愈沅调理身体。
我可太想要个儿子了。”
在我24小时不合眼反复给他针灸的日子,他一边哭诉心疼我一边想着:“真疼啊,为了愈沅,只能帮这个老古董试药。
而在昨天。
他带着情欲后清洗的味道回来,我照例把他的脉搏。
沉细,精血气亏。
我知道他快要死了。
日记上的字颤颤巍巍,我不清楚是不是他连握笔都觉得费劲。
但他写着:“我好像真的爱上沈如意了。”
“我绝对…”“绝对…不可以。”
“今天不需要帮我把脉吗?”
我笑了笑:“不用。”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立刻拿着手机,捂着嘴站到门外。
隐约中我听见他说自己很快就要学成了,已经不太需要我在他旁边指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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