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使眼色,老公却假意要帮我捶背揉肩,我好意拒绝,叫他也先出去。
等他俩出去后,我悄悄尾随他们。
小翠前脚刚回到她的佣人房,老公后脚就跟进去。
我悄悄靠近,他们又要上演昨晚大片,这回我忍无可忍了。
当我要发作时,小翠却推开我的老公。
“这样的日子再无法过下去了,今天她一回来就向我瞪眼,恐怕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
“我也有点怀疑,都怪你昨晚非要来主人卧室,像平常我们隔三差五到外面酒店开房不是更安全。”老公略责怪她。
“我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约会,你本来就是我的,是她从我这里抢走你。”小翠委屈地说。
听到这里,我很惊讶,莫非他俩早就认识。
“你别那么大声,小心她听到。你再忍忍,我已经租下对面的房子,近日那边房东会安排工人去收拾,以后咱就在那里约会,又近又方便。”老公深情地说。
“那破旧的房子我看不上,我最喜欢在她的卧室跟你好,我才有胜利感。
你是我的,不是吗,咱大学相恋四年,最美好的年华咱们一起走过。”小翠又激动又委屈。
“怎么忘记呢,你永远是我的白月光,都是因为贫穷作贱我们。
你放心等我得到她的家产,咱们就光明正大在一起享受荣华富贵,你姑且忍忍。”老公说。
“为了咱们爱情,我潜进来做佣人,随意任人差遣,其中心酸你不知道。
你看我的手天天干粗活没有以前光滑了。那个贱人比我们大十几岁,肌肤还像婴儿般光滑。”小翠委屈地说。
“哪里有那么好!”老公笑笑。
我听到小翠说我是贱人,嘴唇差点咬破。
“你再忍受,很快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临。对了,每晚在她的牛奶下的迷魂药注意不得过量。”老公说。
听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捂住嘴唇,他们竟想毒杀我。
“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