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就不再搭理他,可他感觉乐军越是不理他,就越是心里难受,觉得干什么都没有意思,上班也开始无精打采。
一个星期后,建阳已经不再骑车去接乐军,可是他感觉自己还很想她,很想再见到她。
不会冷淡与克制的他,竟然上班的时候偷偷地跑出来,绕到那边的围墙之上的铁栅栏处对着对面音像厂大声呼喊乐军的名字。
乐军听到后,就出来叫他别那么大声喊,搞得整个一百多人的厂都听到了。
他就说:“只要你下班了搭理我,我就不喊了。”
乐军就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他来不及吃饭就直接到她婶婶的工棚里去找她,可她不在,又到后面的厨房那边去找,终于看到她与她叔叔一家三人在那桌子旁站着吃饭。
她婶婶见他过来,就问他吃饭没有,他说:“没有。”
于是。
她婶婶叫他跟她们一起来吃饭,他当然愿意,刚好桌子上还有几套碗筷,他拿了一套就去盛饭来桌子上夹菜吃。
近来一段时间,他感觉吃自己家里的饭菜没什么胃口,但今天在这里的饭菜,他感觉非常的香,似乎觉得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可口的饭菜了。
吃完饭后,他就说从明天开始出两百元的伙食费要来这里搭餐,她婶婶竟然答应了他。
他在她婶婶家吃了几天的饭后,乐军就不回来吃饭了,说是在厂里吃了,但半月后,她婶婶就告诉他,她已从那音像厂里离职了。
还说她一直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干不长久的,干过半年算是最长的了。
乐军离职后没有回她婶婶的工棚这里来住,她其实住到了一个音像厂里的女同事在外面租的房子那里去了。
而那个女同事,建阳曾经骑车去接她的时候见过她。
一天,他和朋友在街市上玩的时候,偶然就又碰到了乐军这个女同事,向她打听乐军来,原来是跟她租住在一起。
于是,这个女同事就带了建阳来了她们的出租房里。
可是乐军见到是他后,就说你怎么又跟过来了。
建阳就对她说还希望她能接受他,做他的女朋友,可乐军还是那个意思,顺其自然,就目前来说,她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他只好说道:“看来,那还是先从朋友做起,顺其自然下去吧。”
不过他又马上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