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美景,仅仅惠州一城而已?
还是岭南?
或者整个天下皆如此?”
“先生,这样的盛世,仅我中华而已。
能造就如此盛世。
也是几辈人前赴后继。
用鲜血,用智慧,用生命。
点滴堆砌,耐心堆叠,屈辱忍耐。
才有了如今繁荣安定的中华。
而在外域,先生应该知道的大食等地。
还是一片战火哀嚎。
那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当然那里发生的事情,我中华大地百年以前也曾发生。
只是,我们有一批高尚的先驱者。
献出自己高贵的生命,从而晃醒了我们整个民族。”
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
来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子瞻先生见我沉默久久,拍拍我肩以释安慰。
回到酒店,取了手机,换常服便出发。
“先生久等了。
接下来,先生您的时间就属于我了。
哈哈……享受一下被我支配一晚的时间吧。”
我们目的地很明确。
就是西湖隔壁的水东街。
此地因毗邻西枝江,而西枝江古称淮水。
水东街就在西枝江之东,入明后在此地设立了一个圩市,入清后成为商业街,遂称“水东街”。
“此楼何名?
竟如此霸气。
几能与岳阳楼一较上下。
仅是天地自然之灵相差少许。”
“先生谬赞了。
此楼比之岳阳楼,还差在文化底蕴以及历史底蕴上。
它的名称与先生初至惠州的寓居之所同名:合江楼。
海山葱茏气佳哉,二江合处朱楼开。
蓬莱方丈应不远,肯为苏子浮江来。”
子瞻先生听我诵读他所作之诗,沉默了。
他……他想起了自己初至惠州时的点滴。
他皱着眉头,疑惑问道:“这是詹范兄安排给我的住所?
可为何相差仿佛?
就似一个在星辰,一个在山底。”
“先生当初所居之楼,已经毁于战火。
后来为了纪念先生,还有几次从原址上重建。
可最终仍旧毁于战争与人祸。
而今我们所见之合江楼,在十八年前重新选址而建。
其形也许比之先生所居时气派。
可其神却相去甚远,甚憾。
虽如此,却也为重现先生之文化,作出了重大贡献。
也不失为其意了。”
“让大家费心思了。
不想我一区区流放之人。
还在千年之后大动干戈。”
子瞻先生摆摆手。
“先生您知道吗?
当代人形容您就是文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