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锦看了看我,我掏出血参献上。
这支血参是李叔在西域所得,极其珍贵,但李叔也只是随意用块棉布包着。
沈老爷见到棉布下的细小人参,皱了皱眉,“我沈家百年人参都藏了好几株,你送个如此成色的,是什么意思!”
沈老夫人神色抵触,让身边的嬷嬷接过,随意地放进一边的木箱。
“老夫人,这是西域血参,药效可比千年人参。”
我礼貌解释。
“哈哈,谢玄安,你撒谎的时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你个街边卖画的,哪里弄得来西域货?
这只怕是小店人参染的色吧!”
凌云锦哄堂大笑。
沈慕烟也拽了拽手里的帕子,嘟着嘴瞪着我。
沈老爷拍了拍桌子,眼睛直视我,“好了,今日母亲生日,别让宾客笑话。
快把那破布包好,先拿去厨房放着。”
我不再做声,这血参他们既然收下,就当已经还清这些年沈家的养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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