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
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 “安澜,怎么办?
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 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
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
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
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 “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 “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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