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的“啊啊”,让面前的皇帝更加烦躁。
我知道,我们的命都是皇帝的。
宫女私通侍卫是死罪,何况我一个小戏子。
被架上蒸锅时,四周的宫女太监离得很远。
他们说,已经十余年没动过蒸刑。
“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是梨园里的戏子啊,那就不奇怪了。”
“那刘侍卫再过几年就能去御前伺候,可惜了,被一个哑女拖累。”
“蒸的好,日后下了十八层地狱也没个人形,投不了胎!”
他们的窃窃私语,在不断升腾的蒸汽里越来越清楚。
皮肉慢慢被蒸熟,痛苦让我不得安生。
仿佛我一动,浑身的皮肉便会脱骨剥落。
恍惚间,我看到了第一次和李良上台,演的那出《春闺梦》。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戏终究是戏,做不得真。
现实里只有被活活蒸死,含冤而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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