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我等着。”
我做了个梦，梦见黄昏日落。
我只穿了白衬衫靠在布艺沙发上边弹边唱，兴致奇高。
贺知归坐在小马扎上，正在削个头很小的丑苹果。
日暮的光暗淡昏黄，居然把他冷硬的脸衬得柔和。
贺知归的动作很利落，没低头看着苹果，反而在看我，眼神灼热。
楼下卷帘门闭合声，摩托发动机声音，旁边高中的上课铃，吉他流畅的音符沉浸在烟油里……
可惜了。
可惜比贺知归公司上市先来一步的是末日。
05
我是被疼醒的。
贺知归硬生生把我的腿骨掰错位了，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凌，很疼吧？我被丧尸群吞噬掉时也很疼。”
贺知归逆着光，导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光被割裂成碎片，而他氤氲在微光中。
“你当时一个人遇到了丧尸潮，我第一时间赶来救你。
“结果你却希望我去死，还只是因为你那不切实际的单恋!
“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不断靠近，我眼皮跳得很快。
煞笔系统，赶紧给我出主意!
有啦。亲他!
……我会死得更快的。
“不过我同时又感到很高兴。”
啥?
贺知归这句话惊得我下意识想坐起来，被他按了回去。
他的眼神很灼热。
像杯烧到一百摄氏度的开水。
贺知归伸手抚摸我的脸，眼神透露让人心惊的病态痴迷。
“我早就不满意我们之前的关系了，现在我们是敌人。
“所以，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我生气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贺知归却故意搅了搅。
“唔…我不同意!”
“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拒绝吗？
“你现在腿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