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哭都哭不出声来。
我垂首,心想昔日乖巧的模样让我少了很多麻烦。
3.“说吧,你和那个小倌是和关系?
你是不是知晓了什么,才迷糊如此?”
父亲示意母亲坐回去,手搭在椅背上,深吐一口气。
“我,”叶倾卿声音艰涩,她瞟了眼我,心一沉,“父亲,这位小倌姓陆。”
父亲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事,很是镇定唯独母亲显然吓了一跳,这陆姓可是当今皇族的姓氏。
我站在一旁,脸色一沉。
这叶倾卿看来不想要陆求昭死,她要保全他,想来她也是好不容易和这样身份显赫的人有了联系,如今又沾了身子,她没有第二条路走。
陆求昭死不了了。
“父亲可知三年前六皇子突然被敌国细作所害之事?”
叶倾卿也察觉父亲异样,便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你是说小倌不是小倌,而是死于非命的六皇子?
真是荒唐!”
父亲突然将手边的茶盏狠狠砸向地面,那茶水溅到我的裙衫。
“倾卿我看你真糊涂了,为了一个小倌说出如此荒唐事来,既然你真喜欢,那为父就将他赐给你!”
父亲站了起来,背手而立,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侧的侍从,那侍从一下子没了人影。
父亲已经猜出了陆求昭的身份,他不想掺和皇权内斗的事,但如今陆求昭落在相国公府,他是必然死不得了。
他对外说陆求昭是相国公府的一房亲戚,来京城游玩,便在相国公府住下了。
事情的发展似乎又到了上一世的模样。
唯独多了一个人,天天翻进我家高墙,溜到我方院子里,不是折我池水中的荷花,就是斗我池水中的两尾锦鲤。
“玉枝,你屋内这捧荷花都快谢了,换一捧吧。”
小翠小红刚出去,他就翻窗进来了,一身红衣很是耀眼。
相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素来交好,我年少体弱,不喜出门,只听闻许居怀的名声,却从未与他有什么来往,他倒是自那天起以为是寻找我把柄来,日日来。
“没空。”
我忙披上外衫,这夏天闷热,我本以为自己一人可以自在些,可偏有讨厌鬼要来。
“我早给你摘来了!”
他自顾自上前,将手中那捧荷花给我换上,换好后,又绕到我身旁来,抓了一把小翠给我剥好的莲子。
我气恼,反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