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日,皇帝南巡归京,我登高鼓楼迎接萧从瑾。
为我废弃六宫的帝王怀中却抱着一位美人,亲自下了车舆。
他们难舍难分,肆无忌惮地缠绵在长长的宫道上。
宫人内侍无不羞红脖梗,侧身避之。
人称罗刹帝君的萧从瑾不以为耻,反而折弯自己的脊骨,任由一双肤若凝脂的纤纤细手绕在他的胸膛。
我为萧从瑾熬尽无数日夜织作的雪青色沧海龙腾玉绸袍正松松挂在美人肩头,衬得她如雪似玉。
鹤归华表,兰因絮果,我早有预料。
可是直到犹如民间夫妻的一对碧人走近,我看到萧从瑾无比珍视之人的侧脸,险些扶不稳鼓楼的城墙。
身后,一片宫人接住我。
可我根本听不到她们急切的呼喊。
因为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那张花容月貌的脸。
凌柔柔,害我全家灭门的真凶。
可是萧从瑾称帝当日,已然将她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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