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谁,敢和纸金作对,老子要他下辈子当太监,说!”
赵东下手更狠,我除了痛苦的哀嚎,只能无力地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昨天闺蜜过生日,非拉我陪她去男模店喝酒。
我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包厢。
再醒来时,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还多了个好看到逆天的男人。
趁对方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掏出兜里的零钱放在桌上,赶紧跑了。
港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 “差不多行了,一会儿你把她打死了,我们怎么玩儿?”
“既然不是雏,我也没什么兴趣独享了,等会儿大家一起上好了,她穿得这身破烂看着就倒胃口,把我带来的情趣睡衣给她换上。”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猥琐的笑声。
赵东痛失一百万,心疼得不行。
可这个港商是纸金的金牌会员,出手向来阔绰,背后还有京圈大佬撑腰。
他不敢得罪,立马拿来一件没有几块布料的蕾丝睡衣,上来就要扒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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