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而来。
我问她。
“栀儿呢?她去哪里?”
棠儿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拖着病躯,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是不是顾锦尧不让你说的!快告诉我栀儿去哪了,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栀儿……姐……姐,昨天夜里……去了……”
我光着脚下床,跑到院子外面,想去找栀儿。
栀儿一定没有死,她一定怪我,于是偷偷躲起来了。
院子已经落下来雪来,我的脚被浸在雪里,刺骨的寒意,直戳到我心里。
生疼。
在墙角,我发现了一支玉兰簪子,只是断成了两瓣。
我认识,这是我送给栀儿的。
我给栀儿戴上这只玉兰簪子的时候,告诉她。
“等你到了年纪,要出宫嫁人,我再找人给你打造一些头面作为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嫁人!”
栀儿只抱着我的手臂,娇声道。
“臭男人有什么好,我才不要嫁人,我要陪小姐一辈子!”
“我要保护小姐一辈子!”
我刮着栀儿的鼻头,这个比我小两岁的丫头,却像姐姐一样护着我。
我也承诺。
“好,我也保护栀儿一辈子!”
栀儿做到了她的承诺,我却没能做到。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将木兰簪子捡起来。
“栀儿,对不起……”
“我没能保护好你!”
顾锦尧冲过来,拦腰抱起我,大声吼道。
“你不想要命了吗?”
“一个丫鬟,死了就死了!值得你这样吗”
我忍不住,一个耳光甩向顾锦尧。
“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之所以喜欢顾锦尧。
是十岁那年我换了小丫鬟的衣服偷溜出府玩。
我正开心地和小贩买着糕点,正准备去对面买个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