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挽着他的胳膊,朝我解释道:“长安伤过脸,所以一直带面具示人,谢姑娘别介意。”
我犹不死心,还想挣扎再问。
他温和道:“谢姑娘,我定不是你认识的什么人。
因为我从未离开过南疆。”
我沮丧的低下头。
小昭摆好了吃食,闻言好奇的问我:“谢姑娘,我老听你提起阿渡这个名字,这是你很要紧的人吗?”
我轻轻擦拭去眼眶的泪水,点点头:“他是我三年前在战场上下落不明的夫君,此次来南疆,我就是为了寻他。”
说这话时我看着沈长安,他神色如常的用膳,似乎在听别人的故事。
只是不时温柔地注视小昭。
或许这真的不是我的裴渡。
北朝小将军裴渡,是最见不得谢曼棠掉眼泪的。
我的思绪荡到了幼时。
十三岁的我第一次遇到了十五岁的裴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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