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长长舒了口气,一字一句道: 义安恭贺皇后娘娘喜得贵子。
梁婉儿原本还在抽泣的脸庞立刻带了几分笑意, 谢予翎只是紧紧箍住梁婉儿。
谢慕衍摸了摸鼻头,他朝我挪了挪,轻声道: 敏嘉,等你回来,我们会有很多的孩子,别怕。
我不着痕迹推开谢慕衍时,却偶然间瞟到那枚玉佩,心里莫名出来一个想法: 若是容琛真的是我夫君,会不会也如同谢慕衍般伤我如此?
容琛给我的聘礼极足。
甚至有一些超过了当朝皇后的规格。
谢慕衍突然预感到什么一样,这几日全部宿在乾清宫,哪怕是梁婉儿用各种理由请他去坤宁宫中。
谢慕衍从来都是摆摆手。
其实不需要谢慕衍,容琛在宫里不露声色地为我挡去了不少麻烦。
我以到日子的名义婉拒了谢慕衍同房的要求,他也不气,只是抱着我一遍一遍回忆以前的日子。
随着成亲日子越来越近,谢慕衍反而兴致越来越高涨。
我利用容琛给我的玉佩倒是打探来了一些消息。
前朝文中梁婉儿的父亲被谢慕衍扶持,武中当年一批暗卫穷苦孩子里的拔尖的屡建奇功,渐渐和容琛有了分庭抗礼之势。
被赐婚后的容琛,更是悉数上交大权,东西厂的掌印太监他全部卸了。
谢慕衍在颁布几道圣旨时特意提了和容琛相反的意见,容琛什么也没有说,还是盖了章。
赐婚前最后一次宫宴,谢慕衍心情大好,他坐在上首,一盏一盏吃着酒。
丝竹声乐过半,谢慕衍把玩着酒杯突然兴致大发,他幽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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