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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敲门呗,看看什么事。”
“对啊,敲一下,说不定,我们街坊邻居还能帮上忙呢。”
声音嘈杂,到后面直接吵了起来。
是啊,要不是看着他念过几年书,我爹也不会将我嫁给他。
我爹这个人盼着的是,我能嫁好一点,让他长长脸。
可惜了,他看错了人,没找到可以赚大钱的,也没找到可以当大官的。
不过没事,我爹早就死了,他不会知道自己找的女婿在外喝酒赌博,还常年光顾芳香楼。老早就烂在泥里了。
7
屋外的嘈杂声终于引起了屋内人的反应,他拿出我仅剩不多的衣服,手脚僵硬地将衣服套到我赤裸的身上。
想必他对于这种事,应当是十分熟练的,我爹,他爹都是他一个人操办的。
他脸色难看地打开了大门,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地正起劲的大娘们,也停下了嘴边的话,纷纷扭头看向打开门的丈夫。
“大轩啊,你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几个大娘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开口道。
我丈夫的脸微微抽动,大概是想到了我了吧。
他的嘴角微动,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晦涩,“进来说吧。”
这一次,他对门很温柔,轻轻的,应该也是知道家里早已没有钱去修门了。
当破旧的门在打开,关上的时候,无论怎样都会发出咯吱的响声。
一群大娘涌进了院子里。
水井处手柄上的血迹早就被大雪覆盖了,木桶里的水也在冰天雪地中冻上了冰,冰块中透着红红的血丝,有点瘆人。
几个大娘跟在我丈夫的后面,好几次试图和他攀谈,都被他那张惨白的脸吓到了。只得慢慢跟在他后头。
“不会是他家女人发生了什么事吧?”有一个大娘忍不住拉着旁边的人,低声道。
我就凑到她们的身边,听着她们小声的猜测。
“你有没有感觉凉飕飕的。”一个大娘缩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