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岁增长,寒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严重。
我疼得厉害,求他留下来抱抱我,他却一脸不耐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的寒毒不是半月前才发作过,装什么装?”
我颤声解释:“我没有装,我是真的……” 魏宴却打断了我: “行了,花灯节一年就一次,哪怕是真的,你就不能忍忍?
我陪安阳逛完花灯就回来,你不要烦我。”
说完,他拂袖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酸涩涌上喉咙。
若不是幼时误打误撞替他喝下了那碗魏府小妾送来的毒药,我又何至于这样?
我与他青梅竹马,为了补偿我,魏夫人亲口许诺待我及笄,便让魏宴娶我过门。
可如今,魏府的地位已今非昔比,纵使我去年便已及笄,可娶亲一事,魏府却是再没人提过。
再到此时,魏宴竟是连我的寒毒都不愿顾及了。
寒气宛若附骨之疽,疯狂地啃噬着我的血肉。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这是寒毒第一次发作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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