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是个孩子奴,对周子辰爱不释手,我和周宁又情同姐妹,爱屋及乌。
所以,从未对他的称呼做过纠正。
可是现在,我却怎么听都觉得别扭,甚至还很窒息。
高阳和周宁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根本没有发现站在原地的我的异常。
“咳咳。”
和周子辰打闹热烈的女儿萱萱突然咳嗽了起来,她已经生病好几天了,发烧咳嗽,不是特别精神。
我忍着心底的惊涛骇浪抱着女儿对高阳说:“萱萱还在发烧,咱们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高阳拧眉:“这点儿小病用不着去医院,医生只会给她开很多药,她还那么小,怎么能代谢的了?”
“更何况不喝药身体的抵抗力会变好,对她有益处。”
周宁也走到我身边象征性地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不是很烫,没事的,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我觉得高阳说的对,不能一生病就往医院跑,那样养出来的孩子太娇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悄悄挪到了高阳的身边,离得我们很远。
不知道是不是那份捐赠协议的后劲儿太大。
我总是忍不住怀疑高阳和周宁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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