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的癫狂。
“所以我代替了姐姐的身份,告诉璟渊是我救了他,是我照顾他三年,所以他给了我任性妄为的权利。
可我错了,一切都错了。”
后来的话我没再听下去。
我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阿离。
他,清醒了,而且没有忘记我。
一周后,村子里突然来了十几辆吉普车,来了很多人,热热闹闹的像赶大集。
我看到头车上下来的男人。
一双锃亮的皮鞋,与这泥土路格格不入。
西裤包裹着的长腿,身姿挺拔,抬头看过去,是那张冷峻又熟悉的脸。
到今天我们已经一年未见。
我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
因为他离开时说过,让我等他回来。
可我离开了,走进了犄角旮旯,一个除了表哥旁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他看着我向我走开,那眼神像要把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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