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白。
“不是的,念棠,你听我解释。”他变得慌张,来拉我的手。
“好,我听你解释。”我依然平静的看着他,拍开他的手。他却突然沉默了。
又能解释什么呢?
“我要去法国一趟,我给你一周考虑的时间,一周后,我们去民政局。”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
“问了又能改变什么呢?无外乎就是两种,要么就是一时糊涂,要么,”我讽刺一笑,“就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或哪里做的不对,促成了你们的犯错。”
“你就这么无所谓吗?”他突然变得激动。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他指尖微微颤抖着。
“那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呢?这样吗?”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还是这样?”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那这样够不够?”我连着扇了他好几下,打的我手都有些痛了。
“季远,出轨的人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念棠,这么多年,我自问我是真的用心在爱你,只有这一次,就这一次,能不能,能不能就原谅我这一次?”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季远,那是方静。”
我直视着他的眼,他骤然握紧了拳,用力到发白。
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这么难过,可那是方静,是我视如亲姐妹的方静。
突然连争吵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转身走进房间,不再理他。
9
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季远已经不在了。
我办理值机的时候,平安符突然掉了出来。
我捡起平安符,犹豫了好久,最终没有登机。
我在机场坐了好久,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
手机突然响起,是季远打来的,我没有接,刚按掉,方静的又打了过来,我还是没有接。
他俩也真是执着,一直不断地在给我打电话,我被烦的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