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的安神香只剩一支,命令我重新为她制作。
醒来要喝五十二度的白水,要穿熨烫好的衣服,要人工磨合好的高跟鞋。
这一切,我通通拒绝了。
她还认为我在耍性子。
“明明是你的错,南河,你就不能向我服软吗?”
又是一惯的做法。
用她的话来说,好好说话就是算给我递梯子。
而我,依旧“不识好歹。”
她没了办法。
竟第一次在电视上与宋子昂拉开距离。
再遇记者采访时。
她面对屏幕,红了眼圈。
“有时候觉得旧衣服穿起来才是最舒适的。”
我关了电视,思绪万千。
万般告诫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却折在了要走之前的最后一通电话。
是慕晴的专属铃声。
“南河……我喝醉了,这里好多人啊,你能来帮帮我吗?”
难得的求饶。
我听见那边有男人的喘息和音乐的嘈杂。
在一瞬间反应过来。
“你去酒吧了?”
“啊!别动手!”
她含糊不清,像是喝了十几瓶烈酒。
男人的调笑声愈大,我似乎还听见了布料撕扯的声音。
我刚想追问,电话被按断。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已经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
若是在这之前被人侮辱……
我不敢想象。
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驱车赶往。
就这一次吧。
等我赶到酒吧。
她正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动手动脚。
没有多想,我走上前。
刚接触到她的肩膀,脑后一记重击。
我软了身子,倒在她的怀里。
慕晴面容妍丽,眼底是隐约的癫狂。
“南河,你这段时间为什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