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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住了褥子的一角,然后猛地将其掀开。
而后我在木板上摩挲了片刻,果然找到一处机关。
原来他就藏在这里面,与我隔着一道床板的距离。
梁平躺在里面,睁大了眼睛。
我轻吐两个字:“出来。”
他缓缓坐起身来。
我开口问道:“你在我这床下多久了?”
他不敢看我,低声应答:“除了进京那段时日,三年里几乎每一晚……”
“昨晚是它?”我凑上前,握住他修长的手指,在他耳边呵气。
他耳边变得通红,脸压得更低,点点头。
我甩开他的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他“啊”了一声。
在我的逼视下,从头到脖子都红要冒烟儿了,但一双斜飞的眸子里却亮得吓人。
他在我注视下,手有些颤抖地解开了腰带、衣扣……
我扫视着他的身体,啧了一声,看着瘦削,没想到如此精壮。
我摸上他的腹肌,肌肉下蓬勃年轻的力量,热气升腾。
与梁刺史那肥猪似的身体截然不同。
我靠近他,吐出两个字:“要吗?”
他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眸色变得深邃,翻涌着浓重的压抑不住的念头。
我尖削的手指划向自己的小腹:“帮我,弄死它……这里有个孽种。”
他后退一步:“不……不行……”
“不敢啊,只敢偷窥?孬种!”我睇着他,啐了他一脸。
他浑身颤抖,似在挣扎,半晌他上前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我“咯咯”笑着,扔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裳。
却没想到,他将我禁锢在怀里,只躺在榻上,迟迟没有动作。
我抬手狠狠甩了他两记耳光,他都一动不动。
他说:“睡吧,莺莺。”
我又甩了他一耳光:“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