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生来就霉运缠身,先是害我爸死在接我放学的路上,二十五岁本该是大好年华的年纪,又患上了胃癌。
我在小区楼下绕了三圈,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死了也没什么,反正爹早逝娘不爱,可罗逸帆不一样,他有爱他的爸妈,有刚起步的事业,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我没道理到死了还要连累他。
所以我决定,跟他离婚。
我回去时,婆婆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罗逸帆则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公公正和旁边的表姨聊到兴处。
我开门进来,罗逸帆眼睛都没抬一下。
我心中堵意横生,又压了下去。
婆婆尴尬地放下碗:“云柔回来啦,吃饭了吗?”
我摇了摇头:“还没。”
她把叠在一起的碗筷抬去厨房,又从厨房端了一盘只剩寥寥几根的炒四季豆和一碗米饭。
“就只有这些了,你将就一下。”
我埋头挑弄着碗中的米粒,眼泪忽然决堤。
罗逸帆这才抬头看我,扔掉手机那一刻,明显不耐烦,但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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