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笑着,是啊,早该如此,从前终究是我执迷不悟。
回到父亲为我在京城置办的宅院,陈罗宇吊儿郎当的讨要饭吃。
“哎,本公子为你忙前忙后,你好歹得摆个席面感谢本公子啊!”
我诚挚地看向他,“这次谢谢你了。”
陈罗宇笑得鸡贼,“谢我什么,一件一件说出来,可不能浑水摸鱼,本公子可不是白给你办事的。”
我想也没想,“谢谢你的堕胎药……”陈罗宇一口茶喷了出来,脸色难看,“这就不用谢了。”
我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我还是想谢他。
于是将一沓银票塞进他怀里,“你为了我破费了。”
那堕胎药是陈罗宇散尽千金才求来的一颗,已是将我身子受到的损伤降到最小了。
陈罗宇挑了挑眉,欣然收下,“这钱我收了,反正你这人什么都不多,就钱多。”
见我始终看着他笑,陈罗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身子可还撑得住,若是不舒服,我们晚点回江南也是可以的。”
我摇头,“我想早点回去见父亲母亲。”
陈罗宇无奈,“那我再让人寻一辆更宽敞舒服的马车,我们一路上慢慢走,要是路上碰到什么好玩的、好看的,索性就寻个驿站住下,等我们玩够了再走。”
我点头,再次道谢,“谢谢你。”
陈罗宇摆摆手,“你我之间,不必计较这些,先前只是在跟你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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