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明显的疤痕。
“徐建国？”沈岩试探道，同时余光扫视着周围可能的退路。
“你很聪明。”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憔悴的脸。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手也在微微发抖，“但你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那张底片必须销毁。”
“为什么这么急着毁掉证据？”沈岩故意拖延时间，“是因为上面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
徐建国苦笑了一下：“你知道那尊青铜鼎值多少钱吗？十个亿。对，就是那么多。十年前，博物馆准备办青铜重器特展，那尊商代青铜鼎是镇馆之宝。”
“所以你们动了歪心思？”
“不，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徐建国的声音有些发抖，“李东来找我们，说发现那尊鼎是赝品。他有个朋友是古董界的大亨，愿意私下把赝品换成真品，还给我们每人两百万好处费。”
“但事实并非如此？”
“对……等我们发现上当时，已经太迟了。”徐建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李东骗了我们。他找人做了两个赝品，一个用来调包展出，一个……咳咳……一个拿来骗我们。真品却被他藏了起来，准备私下高价卖掉。”
“所以张小北发现了真相？”
徐建国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从你们留下的种种线索。”沈岩说，“他是当时的实习生，意外坠楼身亡。但那真的是意外吗？”
“不要再问了！”徐建国情绪突然激动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没人知道真相！没人……”
他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捂住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手枪掉在地上，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沈岩立即上前查看，但已经没有脉搏了。在徐建国的西装口袋里，他发现了一个空药瓶，标签上赫然写着“千年龙血藤”。
“这不是自杀。”半小时后，法医检查后说，“药瓶里的残留物显示，这味药材被人调包了，换成了一种叫断肠草的剧毒物质。下毒的人对中药很了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