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清清说一句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我派过去陪你的人,你不要。送给你的衣服,你转头送给了隔壁大婶。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想让我心疼?”
“为了让我嫉妒,故意去勾搭别人?”
听着他的话,我的脑袋一头雾水。
他所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可转念一想,就算这些都是误会,如今说开了又能怎样?
无非就是阮清清在中间搞鬼。
只要关于阮清清,他会信我说的话吗?
只要阮清清掉几滴眼泪,说几句颠倒黑白的话,他只会毫无立场地偏袒她。
我在他那里,根本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偏爱,更别提其他的了。
谢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语里带着冷意:
“你和朱嘉峰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跟他走,对吗?”
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
下一秒,他便怒气冲冲地吩咐下去:
“阿正,把私人医生叫来。”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他留下的痕迹。”
09
我被打了一针麻醉剂。
麻醉的剂量没有很大,我全程都是半梦半醒。
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跟谢怀说些什么。
“她的手臂脚腕有骨折过的痕迹,落了病根,得养几年。”
“肚子上的不是妊娠纹,她应该减过肥,才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
我的手被死死拷在床头,动弹不得。
谢怀似乎丧失理智了,他用柔情似水的眼神望着我:
“别想着离开我,你是属于我的。”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没想到一个朱嘉峰会他变成这样。
难道我这辈子都不能逃离他的身